这般,也是因为你!”忽而有狞笑,分明是不死不罢休,“这江山,是朕的江山,朕绝不会拱手让与你,痴心妄想!”
萧钰抬眼看向面目狰狞的皇帝,明朗的眉眼依波澜无惊,清亮的眼底隐了些怜悯,面对莫须有的指责依然不发一言,只是伸手用力地将皇帝紧抓着自己衣裳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而后轻敲地抚平衣裳的褶皱,方才泠然道:“皇上请自重。”
“浩儿,莫要胡闹!”缄默多时的太上皇终于打破置身事外的态度,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钰儿至始至终都未做错任何事,错的是你。为何到了如今,你仍执迷不悟?”
“父皇!”
悲愤交加的皇帝猛地转身,却不再疯魔,眼底满是手上,突如其来地红了眼眶,眼底悲怆,“父皇,为何连您也觉得是孩儿的错?莫不是您也认为孩儿不如萧钰?”神情语气皆哀戚,“孩儿才是您的血脉啊!连您也看不上孩儿吗……”
太上皇叹息,还未说话,便见皇帝凄凉一笑,“自小,父皇与皇祖母只要见着朕便面色不虞,只会让朕快些去读那些个晦涩难懂的书籍……可一见着萧钰便欢喜,还陪着萧钰说话,玩闹,朕不懂,为何萧钰能独得恩宠朕却备受冷落?是啊,萧钰聪慧,朕愚笨,可朕为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