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萧钰愠怒,方要发火,便被太皇太后安抚住,“钰儿,莫要跟这丫头置气,左右是个野的,你不理会她,时日一长便也忘了。”嘴上好似嫌弃,可说话时太后分明是愉悦的,“野丫头”也有“野丫头”的趣处。
寇涟漪听得太皇太后这么一说,倒也不恼,反而言之凿凿道:“野有什么不好的,若想那些个公主一般,成日谨言慎行,这样不成,那夜不成的,岂不是无趣,跟个木头似的,谁会喜欢?”
萧钰忍不住呛声,“便是你这样的,也无人喜欢。”话落方知这话重了,却覆水难收,只能略带歉意地看向寇涟漪。
谁知那寇涟漪是个顺杆就爬的,瞧见萧钰与自己说话,虽是阴阳怪气的,但到底是欢喜的,戏谑一笑,“不怕无人喜欢,只要萧钰***后喜欢我便是了!”
闻言,萧钰便知坊间传言寇涟漪分外难缠所言非虚,暗自哀叹一声便撇过脸不再理会寇涟漪,“祖母,孙儿想起府中还有要事,今日便先回了,改日再带了长安与辰儿来看祖母。”不想也知,惹不起,躲了就是!
瞧见萧钰逃也似的出了大殿,太皇太后摇头一笑,不待说话看见那袭热烈的红衣紧随而去,“太皇太后,涟漪改日再来陪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