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委屈也受不得!”惹得寇涟漪也笑了起来,方才的愁绪这才一三而进,仍是活泼明媚的小姑娘。
去而复返的萧钰闻见一室欢笑,不由心头痒痒,却碍着寇涟漪在场,在屋外犹豫不决起来,不敢进屋,又不舍得离去,兀自纠结不已。
早已察觉萧钰在屋外的谢长安朝寇涟漪使了个眼色,寇涟漪会意,窃笑一下,悄无声息地起身,轻手轻脚地朝屋门靠去,忽地突然一闪身便站在萧钰跟前,言笑晏晏,却是坦荡,没有丝毫旖旎的心思,“萧钰哥哥,莫不是怕了我才不敢进屋?”
人要脸,树要皮,萧钰如何能承认自己是被这半大的丫头吓着了,梗着脖子硬气道:“莫要胡说,我如何会怕了你!”抬脚作势要进屋,心里却盘算着如何逃脱“魔掌”。
“爹!”
软糯的叫声给了萧钰“致命的一击”,登时顾不得多想,在寇涟漪戏谑的笑意中拔腿便进屋,直朝萧若辰去,一句“辰儿,爹来了!”尚卡在喉间,便听得萧若辰猝不及防地加上一个字,“坏!”立马止住脚步,不着痕迹地瞪了眼满脸无辜的萧若辰,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忽地眼底闪过狡黠,不由分说地将谢长安搂在怀里,十分嘚瑟,“萧若辰,你娘是我的,哼!”说着便要将谢长安拐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