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不成声,眼底心里皆是痛楚,她也不愿啊……
谢长安亦是不忍,拿了绣帕温柔地替谢长安擦拭着,不过几下,绣帕已然湿透。谢长安暗叹一声,不再刺激谢长宁,安静地陪伴着,直至良久,谢长宁心绪稳定了少许,方才继续道:“姐姐可还记得出嫁那日我与祖母所言?我谢家的女儿,是不叫外人给欺了去的。”
谢长宁颔首,啜泣道:“是姐姐没用……可这档子糟心事,姐姐着实不想麻烦了爹娘,也只能与安儿你说说……好在你是个有主意的,姐姐,姐姐真是无用……”
轻拍谢长宁瘦削的脊背,谢长宁佯怒道:“姐姐说的什么话,龙生九子还各用不同,你我性子有别,自是不同的,若是姐姐我如我这般剽悍,放眼京城又有几人能像萧钰那般傻。”
书房内正在作画的萧钰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为着缓和气氛,谢长故意打趣道:“姐姐,可莫要哭了,都道女人是谁做的,我瞧姐姐真真是柔情似水,这再哭下去,怕是要将我安郡王府给淹了。”
谢长宁破涕而笑,嗔怪地瞪了眼谢长安,却是仔细地将泪擦拭干净。
“此事还有回圜的余地。”谢长安附和,低声说了良久,才道:“姐姐,温柔与强硬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