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好似怕谢长安溜走,紧抓着谢长安的手,不觉手心已然沁出了汗,却仍是不堪放手,温柔地拿了绣帕轻拭之后,复又紧握,好似地老天荒海枯石烂都不愿分离。
微凉的额头,轻皱的眉毛,紧闭的双眼,鼻息绵长,双唇紧闭,下唇隐有紧咬的痕迹,萧钰一一轻抚而过,想是谢长安此时的模样雕刻在心上,谢长安疼,他亦是疼,眼下儿女双全是个好,萧钰暗下决定,说什么也不叫谢长安生了……
眼底闪过寒芒,咬牙切齿地低喃出声,“巴木青,我要你生不如死。”
谢长安忽地声音出声,萧钰忙换了眼色,却见谢长安没有转醒的迹象,只伸手轻抚谢长安凌乱的青丝。折腾了一天,萧钰亦是累了,和衣而卧,紧搂着谢长安,沉沉睡去。
千盼万盼才盼来的姑娘,倒是给萧钰忘了个一干二净。
谢长安睡了一天一夜,巴木青被关在柴房两天一夜,咸菜就窝窝头伺候着。
当夜,巴木扎带了人上门要人,却是连安郡王府的门都没进,无法,只能去求了皇帝,两军作战还不斩来使,眼下太平盛世,岂能让人拘了一国的公主。
皇帝闻言,为着邦交,立时叫公公传了口谕,虽未吃闭门羹,却仍是未见着公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