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蛇。
各生欢喜,是萧钰心之所言,随即行礼道:“如此,臣就告退了。”瞥了眼堆积如山的奏折,似是揶揄,“皇上可要保重龙体啊!”
皇帝哭笑不得,却是释然地叹了口气,目送了萧钰离去,随即又与奏折相搏,却是心绪浮动,目光犹疑,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是半个也瞧不见去,良久叹道:“如今再看,傻的还不知是谁……”
萧钰的恣意和洒脱是皇帝所向往的,可到底比不过权利在握,皇帝艳羡的,是萧钰与谢长安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身为皇帝,太多的身不由己,心有所属又如何,为着朝堂的稳定,为着为皇家开枝散叶,他不得不去宠幸形形**的妃子,如行尸走肉一般……可是万幸,还有她相伴,思及此,皇帝的眸子柔和了。
话说京兆府尹回了京兆府,立即着人去请了巴木扎,不过巴木扎好似未卜先知,只道:“我知几位前来所谓何事,巴木扎亦是惶恐,不过巴木扎的手下俱在,那几人与巴木扎无关,与柔然无关。”言外之意就是与我无关,我也不会配合调查的。
见衙役犹豫,又道:“我乃柔然使臣,是前来与皇上献礼,为结秦晋之好,可莫要为着此等子虚乌有之事影响了大局……”意味深长,明显是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