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谢长安不语,清冷的眸子紧盯着萧钰,直至那温润的眸子变得不耐烦,兀自撇开了眼,方才道:“我知道了。”话落起身往外去了。
谢长安是往巴木青的屋里去了。
昏暗的屋子,巴木青正躺在床榻上微眯着眼,听见动静,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眼,因为背光,瞧得不大真切,待谢长安走至跟前,巴木青勾唇一笑,眼底有轻蔑,似是挑衅道:“哟,王妃呀,怎敢劳您大驾前来看望我,有失远迎,还请王妃恕罪。”言语挑刺般的恭谦,不甚恭敬。
谢长安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媚态横生的巴木青,眸子满是冷漠,冷声道:“巴木青,只要我在一日,你就妄想在我安郡王府翻出什么幺蛾子。”冷不丁地俯身附耳,“我不管你与王爷发生了什么,但你记着,王爷始终是我名正言顺的夫,而你,不过是妄想攀龙附凤图谋不轨的妾,知道吗?妾,就是奴婢。”
怡然自得的巴木青并不理会的谢长安的讽刺,潋滟含笑,挑衅道:“王妃话可不能说得这么满,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谢长安冷哼一声,“你莫要忘了,这是我安郡王府,没有什么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哦?莫不是连王爷也逃不出王妃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