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众人都以为若是要抬了入府,名分起码是个平妻,心下又为谢长安鸣不平。
静观其变的巴木扎得了消息,先是一喜,转瞬又冷静了下来,思忖了一番,略作乔装打扮往外去了,去的正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鸿运楼。
巴木扎只随意点了两道下酒菜和一壶桂花酿,在角落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两耳却是卯足了劲地偷听四下的议论,不过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并无旁的新意。
直至夜幕四合,巴木扎方才起身往外去,却不是回客栈,而是往安郡王府方向去了。
几经周折,巴木扎联系上了自己唯一的线人,二话不说地塞了一锭银子,迫切地问道:“外头的传言可是属实?萧钰确是与公主好了?”
如此直白的话叫线人一愣,又看了眼巴木扎,随即点头,“因着这事,王妃回了荣安侯府,当真是气着了。”虽然干着吃里扒外的事,但心头还是为谢长安鸣不平。
巴木扎一笑,兀自搓手道:“如此甚好,甚好。”复又抬头,压低了声音,“你能否带我去见一见公主?”
线人面露为难,“就是我自个去也不妥当,更遑论带了你去,且今日因着王妃恼怒,又添了府卫过去,着实是难如登天……”
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