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的红唇上,虽没有半分旖旎,可仆从心里已是一夜春宵。因着神思浮动,仆从竟是发现身后缀了尾巴。
莫说女人心思难猜,男人的心思也一样难猜。
自打谢长安回了荣安侯府,萧钰就宿在书房,不去追回谢长安,也没有与巴木青有染,叫一干仆从皆是一头雾水,但先前的不满却是淡去几分,左右自家王爷没去理会那狐狸酱,饭菜也不再胡来,可萧钰吃着总觉得不如往日好吃。
不过仆从们仍是意外,为何萧钰的饭量几日内见长,饭菜是足量的,先前萧钰不过用上三分之一,可这两日再收下来时已是杯盘狼藉,一时又暗想,莫不是书房藏了人?
那看守巴木青的婆子,宁婆子同有此想法,于是今日借着禀报的噱头,不着痕迹地仔细打量了书房,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可分明没有瞧见什么异样,清新的阳刚之气,叫人寻不出偏差来。
听得婆子禀告,假意不知婆子的打量,萧钰冷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安郡王府大了,还藏了卖国贼,当真是可悲。”毫无意义的感叹之后,萧钰没有说话,宁婆子抬眼一瞧,见萧钰若有所思,复又低下头,静待萧钰下文。
好半晌,萧钰方才道:“此事我知道了,你且好生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