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受点苦?啧啧,那江湖郎中,却是个不学无术还没骨气的,管家勉强给了银子还不欢喜,那眼瞪得跟牛眼一般,分外不情愿。”
谢长安没有说话,只清亮的眸子隐约藏了笑意。
“长安,莫要以为我不知道。”萧钰哼哼两声,笃定道:“那些大夫可不是什么医者仁心愤世嫉俗,想是你暗地里做了什么。”不说有银子不赚,就是安郡王府的脸面那写大夫也不能不给,这一不来全不来,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谢长安却是无所畏惧,微眯了眸子,直言道:“是我又如何?难不成今日你是来找我讨个说法?”狠力的一脚蓄势待发。
察觉谢长安的不知何处来的恼意,萧钰忙道:“怎会,我巴不得他们连个郎中都请不上呢!”顿了顿,似是感慨,“长安,你是不知,自你走了,府里的下人见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饭都没一顿好的。”
听得一声轻笑,谢长安好笑道:“一个二个都是我教出来的,自然向着我,谁平白要去做了白眼狼。”翻身对着萧钰,虽瞧不得真切,借着暗沉的余光,四目相对,谢长安直盯着萧钰,认真开口,“萧钰,你可有假戏真做?”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谢长安虽相信萧钰的品性,可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