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明所以,故作疑惑道:“长安,你怎么了?”
彼此是心意相通的,谢长安虽羞恼,可萧钰的把戏还是瞧得明白的,立时捏拳恨捶了萧钰的心头,嗔怪道:“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成日就想着逗弄我。那小子无福消受,不是还有你,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莫要辜负了!”这就是气话了。
萧钰也不恼,眼底泛了别样的情绪,心头一动,故意凑近的谢长安的而后,轻出了一口气,哑着嗓子道:“长安,你也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若我们……”
话还未落,心口又是一拳,就听得谢长安坚决道:“再胡闹你就往榻上睡去!”
“唉……”
不用说,这拉长了尾音的一叹,是萧钰的不甘心,可无法,只得老实地搂住谢长安准备入睡。因着他深知,谢长安是个说到做到的,且方才那一瞬间,谢长安的脚已经蓄了力,时刻准备着将他踹下去。
不过就是相拥而眠,萧钰亦是满足了,毕竟这段时日都是独守空房,且还遭受着下人暗里的白眼和流言的谩骂,真是如芒在背。辗转反侧,夜半梦醒,无不是想着谢长安与两个小家伙,寡家孤人的滋味真是难熬。
从未有一刻萧钰如此恼怒自己不会武,若是会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