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睁眼说瞎话,不知哪只眼从紧闭的房门瞧出了气派,莫不是门缝?
萧钰一怔,呆立了一会,方才转过身,凝望了那屋门一会,随后颔首道:“既然你想看就看吧,左右也无甚稀奇。”话落推门,待房门大敞,萧钰方才抱了巴木青往里去。
确如萧钰所说,屋内无甚稀奇,不消的说是简洁利落,多一个无用的摆件也无,环顾四周,也就壁上挂着的那凤鸣瞧着入眼。
巴木青眼前一亮,勉强抬手指向那凤鸣,欢喜道:“王爷,那剑瞧着甚好,可否让巴木青瞧瞧。”身子已是探了出去,萧钰无法,只等向前走了两步,却是犹疑,“这把剑是太后赏赐与长安的,还是莫要乱动为好……见过血的,总是不吉利。”
说的冠冕堂皇头头是道,明摆着就是叫巴木青不要妄想。可巴木青是什么人,越是得不到的,越要想要得到,隐下眼底一闪而逝的势在必得,嘴角勾起冷笑,却是讷讷地伸回本就伸出去不远的手,委屈道:“既如此……巴木青不动就是。”心下冷哼一声,这会不动,可保不住什么时候就动了。
对于巴木青的“顺从”,萧钰是满意的,当即颔首道:“日后我们上街,若是瞧见什么喜欢的,我就买了与你。”
无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