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木扎在京中怕是藏了不少暗桩。”想起今日那骤然盛行的流言,萧钰亦是诧异,不免担忧,“日久天长,暗中的势力想是可观。”
那人也敛了神色,沉声道:“既如此,你切莫打草惊蛇,待将底细摸清了,届时再议,记着,莫要急躁了。”
萧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语带哀怨道:“我怎能不急躁,再如此怕是身子都要给掏空了,真真是豺狼虎豹!”身子合时宜的一抖,心惊不已。
凉凉月色,那人却是摊开了折扇,清亮的眸子藏了笑意,揶揄道:“可好生珍惜吧,日后可无如此美差了!”
萧钰羞恼,却是不跳脚,只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人一眼,颇为遗憾道:“本来今日心情甚佳,想要送了你往东院去,唉,可眼下……算了,让我们一起不快活吧。”
“哎别呀,是小弟我错了!”
察觉有人翻身上塌,心知是何人,谢长安只闭了眼假寐,任由那双手缠上自己的腰肢,随后一刻沉甸甸的脑袋往颈窝钻,温热的鼻息落在脖颈,惹得谢长安发痒,一时也睡得不安稳,埋怨出声,“莫要闹了,歇着吧。”
萧钰叹了口气,“长安,快了,你今日一击,叫那蛮婆子迫不及待了,方才挑明了,不过须得再拖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