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府的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尤其是谢长安!
萧钰入了书房,警惕地看了眼有无耳报神,随后将书房紧闭,那人自发地从角落出来,直截了当地问道:“如何?”
萧钰颔首,“方才与我说了两处,不过瞧那蛮婆子不甚在意,想来不是什么要紧的势力,须得再下了力气。”
瞧见萧钰满面潮红,那人戏谑一笑,却是不打趣,只正经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到底要有什么作为……”低头略一思忖,复又抬头,“你今夜就去找了皇上,禀明情况,想来皇上知晓哪几处动得,哪几处懂不得?”
“那蛮婆子那……”
那人斜昵一眼,揶揄道:“怎的,莫不是舍不得那蛮婆子了?”
萧钰忙道:“自是不是,我怕她起疑……”
“真真是个榆木脑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瞪了眼萧钰,那人道:“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