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扎的不是。”
中气十足的声音叫萧钰自茶香而出,忙起身迎上去,好似相见甚晚,交握的手良久才放开,也不知透过灼热的手心能否一辨真伪。
萧钰开门见山,自怀中取了一份书信与巴木扎,笑道:“公主怕巴木扎大人不相信萧钰,特写了此书信打消巴木扎大人您的疑虑,不过因着软骨散未解,笔力绵软了几分。”
虚与委蛇不是柔然国风,巴木扎接了信认真看了起来,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兀自呢喃道:“公主此举怕是着急了些。”
“巴木扎大人有所不知,天朝有一个词叫夜长梦多,既眼下时机成熟,再拖下去不过耗了时日,别无益处……”萧钰的眸子迸射出异样的光芒,野心昭昭,是对权利的渴望,忽地好似挑衅一般,戏谑地望向巴木扎,“巴木扎大人莫不是怕了?”
巴木扎冷笑,“怕?我巴木扎从不知什么叫怕!”柔然的勇士,从来不说怕。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萧钰,“只怕王爷难免心慌。”
反被将一军,萧钰却也不恼,“何惧之有,成为天下之主,败不过黄土一撇,都好过如今的闲散王爷,无所事事的闲散王爷。”
“哈哈哈。”巴木扎仰天长笑,快意万分,“既如此,事不宜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