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皇帝连唤了三个暗卫出来,着三人将三封信安全送至目的地。
“信在人在,信毁人亡。”
不甚寂寥的夜,池塘的蛙声阵阵,犬吠还有分不清时候的鸡鸣,徐徐掠过凉风,有人酣睡,有人沸腾,有人入梦被惊。
谢长安心惊,“想不到柔然在京城安插了这么多人……”
昨日巴木扎见萧钰倾心相待,为表诚意,又将手上的一支力量交与萧钰,他盼着届时萧钰就能带着这支队伍长驱直入皇城,不求萧钰作为,只要这支队伍入了皇城。
“眼下知道的就不少,但巴木扎不是有勇无谋的,手里肯定还拿捏了中坚力量,我怕是套不出话来。”萧钰叹气,于窗户瞥见朦胧缥缈的夜色,似有所感,“长安,我们已许久赏花赏月了,不知几时才有附庸风雅的时候。”
事情波澜不惊地到了尾声,可能是顺利得太轻易,萧钰心有忧虑,隐有不安,都道好事多磨,可莫要蹉跎了岁月。
虽不能感同身受,但夫妻二人心意相通,谢长安握了萧钰的手,笃定道:“莫要胡思乱想了,步步为营,只要不错不漏,总有事了的一天,待那时,花前月下,吹箫舞剑,全凭你的意思。”
“但愿如此。”可心里的隐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