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与我未曾有半分关系,又谈什么狠心,还请公主莫要胡说了。”留下凉薄的话,萧钰半点不留恋地谢长安那儿走去了,不知附耳说了句什么。
谢长安抬眸看了眼巴木青,以平静得波澜不兴的口吻道:“明日着人送往皇上那,反叛之臣,我们无权处置。”
心高气傲贵为公主的巴木青何时受过如此侮辱和蔑视,心头狂怒,恨不得手刃了谢长安与萧钰,奈何有心无力,只剩下一双怒目和一张嘴,毒如蛇蝎的目光毫不掩饰,张口欲骂,却叫不知何人堵上了嘴。
随后,除去看守的府卫,再无人理会角落挣扎的巴木青。
萧元拍了拍换过衣裳的萧钰,感慨道:“钰儿,此番叫你受苦了。”再不是那个只会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身后的懵懂萧钰了,是成家立业能独当一面的萧钰了。
心有余悸的萧钰看了眼忠亲王妃几人,“受苦的是娘和长安啊,是我连累她们了。”方才仔细瞧,萧钰发觉忠亲王妃鬓角的白发骤然多了许多,心下愧疚,但凡是个孝顺的,眼下就改叫爹娘双耳不闻窗外事地颐养天年,岂可如他一般成日叫人担忧,夜不能寐。
萧元叹气,却不忘肯定萧钰,“左右是过去了,过去了就好,经此一遭,又能换得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