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外头的远观的老百姓了。
瞧见管家变幻的神色,谢长安就知其心中所思,兀自无奈一笑,怪只怪那面具太过逼真了,无法,只是又道:“还有一事,且与府内的下人们好生说说,莫要再私下使了把戏,先前那人并非王爷,我就随他们去了,眼下却是自家王爷,莫要再胡闹了。”
管家面色一尬,下人们的把戏他岂会不知,不过因着心中郁气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幸谢长安并未追究,心下稍安,应下之后问道:“王爷,那宁婆子与小六子……”
府内之事,很少能瞒过管家,只不过谢长安曾暗示由着二人去,管家遂只旁观,昨夜察觉府内气氛不对,管家就自作主张地将二人扣下了。
昨儿谢长安心绪杂乱,却是忘了这二人,眼下管家提醒方才想起,忙道:“带了过来,莫要为难宁婆子,她是我授意的。”
管家一怔,这会说不为难想是晚了……
不多时,二人就被带往正厅。
狼狈的宁婆子一见谢长安,老泪立时落了下来,叫脏污的面上又多了两道痕迹,满腹的委屈全寄托在一声“王妃”上。
见宁婆子吃了苦头,谢长安心下内疚,欲要责罚战战兢兢的管家又师出无名,只暗怪自己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