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路两旁的草丛藏了鸣叫不止的蟋蟀。
“萧钰,今日你一身狼狈,想是来扑萤了?”
虽明面上就能瞧出来,但谢长安还是明知故问,不是没话找话,更像是确定萧钰对自己的心意和所做的每一分努力。
小心地搀着谢长安越过半大的沟渠,直至踏上平底,萧钰改握了谢长安的手,颔首笑道:“早知长安是有火眼金睛的,什么也瞒不住。”
瞧得不甚清楚彼此的神情,但谢长安还是嗔怪地瞪了眼萧钰,佯怒道:“不知我们安郡王爷想做什么不可与我知之事啊?”竟是没影的兴师问罪。
萧钰朗声一笑,顺着山风轻摇折扇,颇有几分风流俏公子的韵味,言语间不禁挑逗起来,“自是想瞒着安郡王妃做些叫安郡王妃欢喜之事,是为惊喜,怎奈萧钰愚钝,只能故技重施别无他法,如此倒是委屈王妃了。”
“你啊,嘴皮子越来越溜了,不知是否找了人讨教?”
忽闻蛙声,清凌凌地响彻在繁星满天的夏夜,想是附近有了池塘,不知池塘里可有荷?
萧钰从善如流,含笑道:“自然是找了人讨教,不是圆儿又是谁?”老父亲怕是想念小棉袄了,话里带了一句,只不知可是后悔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