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长安面容恬淡惬意,美目半眯,卷翘的羽睫投下朦胧的影像,红唇半合,好似欲言又止,只那没说出的话,想来也是温言软语。
“真想把你藏起来。”
直至明月挂在那头的枝桠,萧钰才叹息出声,可说出的话叫谢长安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无人来抢的,何必废了力气要藏起来。”
二人相携往去年不是今日曾造访过的大石头,双双落座,却不是去年的矜持,若即若离,两人互相依靠,萧钰长臂饶过谢长安的脖颈,将谢长安似是而非地圈在怀里,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如瀑的青丝,岁月静好。
“谁说你不是什么稀罕物,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世间最为稀罕之物,叫旁人多看一眼我都心疼。”不知何时,清风朗月的萧钰说起的情话来也分毫不含糊,且深以为然,忽而又对月感叹,“若是如此安逸的日子长久,此生无憾唉。”
谢长安素来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可自嘴里说出的稀松平常之语胜过信誓旦旦的海誓山盟,微凉的手回握了萧钰,抬头同往那一轮明月,温柔却坚定,“眼下就是了,往后亦是。”
一顽皮的蟋蟀落在谢长安白皙的手上,清脆响亮的叫了两声“啾啾”又飞快地藏进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