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却是装傻,故意问道:“那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萧若辰一怔,却是说不出话来,在他看来,他受伤了就是错了,可见谢长安的神色却分明不是如此,一时搭不上话,只懵懂地望着谢长安。
正好去拿伤药的萧钰回屋,谢长安顺势将此话抛给萧钰,“你与辰儿说说他错在何处。”
瞧了眼萧若辰,隐有心疼,萧钰却是不忙,“夫人请稍等,与辰儿上过药我会好生说的。”白瓷药瓶匍一打开,清幽的芳香扑鼻,还不见其形,闻味就知其之珍贵,萧钰却好似不要钱一般,温柔又妥帖地使劲地往萧若辰面上的伤处一涂再涂,莹白的膏体触之微凉,叫萧若辰去了几分灼痛。
“可莫要留了痕迹,貌美的姑娘就瞧不上你了。”上一眼戏谑,下一眼就是认真,看了眼老神在在的谢长安,萧钰敛了神色沉声道:“辰儿,今日你错在高估了自己,也错在不够仔细,长安,我说的可对?”
谢长安颔首,却是对萧若辰道:“今日你与娘说要抓了兔子与娘,你可有想过,山林的狡兔若叫你抓了去,怕是早已绝迹了,辰儿,莫要忘了你只四岁,即便你习武,亦是改变不了你只四岁这一事实。”
萧若辰似懂非懂,又好似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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