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钰儿好难过。”这模样,比之痴傻的萧钰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长安掩帕不忍直视。
萧元哑然失笑,伸手轻敲了萧钰的脑袋,从善如流道:“钰儿你放心,只要一日唤你一声钰儿,大哥就还疼着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萧元从寇涟漪身上学到了精髓。
吃了闷亏的萧钰不甘示弱,不依不饶地纠缠,“既如此,若是日后我与涟漪争执了,你向着谁?”哎呦,这模样活像打翻了醋坛子的闺中怨妇。
谢长安愈发没眼看,无奈地瞪了眼萧钰,遂也就随他去了,无趣的老父亲也只这点的乐趣了,属实不忍心扼杀。
挖好了坑萧元却不跳,好笑地看了眼故作忸怩的萧钰,轻飘飘地说了句,“谁在理我就向着谁。”揶揄地看了眼捣乱的萧钰,“再说自古都是婆媳难以相处,怎的在我们府上就变味了?”
萧钰无言以对,正想着旁的话头找回场子,却叫谢长安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好了,莫要闹腾了,若说什么向着谁,长嫂为母,萧钰日后还得听涟漪的了。”戏谑地看了眼变了脸色的萧钰,谢长安好笑不已,再看向萧元时已然敛了神色,“眼下就挑了日子吧,一会进吩咐下去。”
酷暑随热风而去,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