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欲解释,只道:“入不得就是入不得。”
久未言语的军师忽而出言,眸子闪过精光,“入得,只是……”
这厢热火朝天地谈论着,那厢萧钰也没有闲着,得了禀报之后勾唇冷笑,还未入府就跑远了,倒是跑的挺快。
谢长安正对镜梳妆,卸去脂粉,面色白皙,容色却不减半分,眉眼间透露着温婉,是时日赋予的印记,可清冷的眸子皱敛,开口亦是狠厉,“为何不杀鸡儆猴,就是寻了老巢也好。”
听得一声叹气,清亮的声音紧随其后,“事关大哥的婚事,我不愿横生枝节,今日不过警告,不叫他们乱来,眼下却是有了效果。”
头皮一阵紧绷,低头一瞧,却是一根青丝不甚断裂了,谢长安不在意地将那青丝拂去,瞬间落地不知往何处,亦是叹息,“若是连累了大哥的婚事,却是罪过了。”
萧钰莫名有了把握,沉声道:“无碍的,今日那二人半步也不踏入,想是心中有数,若说有什么变数,大概就是大婚那晚了。”
二人又谈论了一会,抢在天露鱼肚白之前睡下了,毕竟明儿还有一堆琐事等着。
说来亦是福气,自回了京这天儿也未曾变过脸,日日晴朗,清风逍遥,诸事虽繁杂,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