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下手。”
萧钰颔首,“只能如此了。”
回安郡王府的第一夜,风平浪静,只有鸡鸣狗吠,不过萧钰二人却睡得不甚踏实,总是悬着心,倒不是担忧自己,而是担忧两个小家伙。
成日提心吊胆的,终是心宽如萧钰也有气急败坏之事,忍不住恨声道:“唉,眼下就想往南去了,我就不信那些个蛮子还能阴魂不散不成!”
萧钰这一闹腾,谢长安莫名安心了不少,轻笑道:“若是阴魂不散还能做了法,眼下却只能明里暗里防着,萧钰,你说若日后却无恼人的蛮子,我二人这段时日的惴惴不安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哼哼。”萧钰郁闷不已,“就是没有蛮子也有其他有眼无珠之人,竟然骂我是狗贼,他才狗贼呢,走狗!”
谢长安苦笑不得,“好了好了,莫要恼了,你说我们若是往南去了,从哪儿走?”
听得此言,萧钰平复了烦躁的心虚,无不向往道:“听得江南烟雨朦胧,景美,吃食亦多,这江南是非去不可的。”
谢长安揶揄道:“我还听得江南美人多,王爷莫不是一享风流?”
“哎打住打住。”萧钰捂了谢长安的嘴,忙不迭道:“长安,我可什么也未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