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祖母怎了?”
李妈妈行礼,摇头道:“回小姐,老太太身子无恙,此番老奴前来,是与小姐您有关。”一顿,满目忧虑地看了眼谢长安,压低了声音,“昨儿老太太又魇着了,还是上回梦见的,老太太叫小姐万望谨慎!”
眸子皱敛,谢长安沉了脸色,好似山雨欲来风满楼,好半晌颔首道:“好,我知道了,李妈妈你回去与祖母说,会平安无事的,叫祖母仔细身子。”
李妈妈忙应下,看了眼自幼看了长大谢长安,心下担忧不已,忍不住又道:“小姐,万望小心啊。”此话不再是因着谢老太太,而是多年的情分。
谢长安心头一暖,含笑道:“李妈妈你放心,你也知道我是个倔的,怎么了任人欺侮,不会有事的。”又是一笑,不是主仆之谊,是与日俱增的亲厚,“李妈妈,这些年你也辛苦了。”
素来冷酷的李妈妈红了眼眶,却是忍住欲要涌出的热泪,“老奴不辛苦……”
李妈妈走后,谢长安无心练剑,却未将凤鸣入鞘,手握剑柄,冷凝的眸光与锋芒毕现的刀锋交相辉映,好似晴天霹雳的惊雷,似要自混沌中撕裂一道口子,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是入了魔障也在所不惜的决绝。
刚哄了萧若萤睡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