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虽是黑夜,可对安郡王府熟悉至此,犹如白日,缰绳牵引着不安的骏马往府门冲去。
不必惊讶,谢长安是谢老太太手把手教导出来的,骑马不在话下,不消的说,骑马的技术不在一般人之下。
“开门!”
谢长安清冷的声音府卫亦是再熟悉不过,虽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慌,可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怠慢,忙不迭地开了门,谢长安疾驰而去。
裹挟着雨的冷风过,门房起了一身的冷疙瘩,愣愣地往着早不见谢长安踪影的街道,向另一个问道:“你说这大半夜的王妃王何处去?”
另一个白了发问的门房一眼,在黑暗中显然是无用功,旋即耐了性子解释道:“方才七叔不是往那几人身上找药,眼下王妃无碍,想是王爷中毒了,王妃匆匆而去,不是去寻解药又是作甚?”
就是安郡王府又换了地方,距忠亲王府亦是不远,不过片刻就到了,谢长安勒紧缰绳,骏马嘶鸣,落蹄之际险些踹了忠亲王府的朱漆大门。
门房受惊,恼怒地高喊道:“来者何人?”
“安郡王妃。”
再不多言,府门应声而开,谢长安不待多说,将缰绳扔与门房,匆匆往府内去了。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