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瞧着谢长安油盐不进的模样,暗叹了一口气,看来不下猛药是不行了,立时敛了神色,厉声道:“你这般作为,除了叫旁人担忧,又坏了自己的身子,还有什么好处?莫不是要搏一个至死不渝的好名声?”
“祖母,安儿并不是要搏什么名声!”谢长安辩解,外人如何看,与她何干,她不过是担忧萧钰,“萧钰如此,安儿却是……”
谢老太太怒而拍桌,“却是什么,那辰儿不是你与萧钰的儿子?辰儿想着你好,可你对辰儿说了什么?”虽然谢老太太不知道,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还有圆儿,听闻几日都哭闹着,你却都不去瞧一眼,莫不是捡来的?萧钰是你的天,可两个小家伙是你的血肉啊!”
掷地有声,听得谢长安心如刀割,还不待缓过神,又听得谢老太太道:“萧钰还没死,你就巴不得自己去死,你莫不是要等着萧钰好了再陪你去死?”
“没有,我没有……”谢长安颤抖着嘴唇,心生俱伤,泪如雨下,“只有十五日,眼下已过了五日,只有十日了,可……”往来的医者之多,却没有一个能解了萧钰的毒,谢长安如何能不绝望。
谢老太太怒不可遏,拐杖堪堪要往谢长安身上落去,怒道:“十日,你也知道还有十日,你若是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