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准备,至于萧钰,有谢长安在,他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定。
“长安,当真要圆儿……”
只要一想到,萧钰就受不住,那是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心里怕飞了的粉嫩小团子啊,怎么忍心让她去受苦,若是哭了,可不得心碎?
谢长安不容拒绝地点头,“萧钰,为了圆儿的往后,我们不得不如此。”
萧钰叹了口气,不在多说,只因谢长安所说,就是寻了这药的意义,如今眼看就要水到渠成了,怎能因着不忍心而半途而废……思及此,萧钰眼底闪过几抹狠厉,咬牙切齿之人,不是那巴木青又是谁?
柔然与安郡王府,在萧钰与谢长安的心里,皆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巴木扎妄图置萧钰于死地,巴木青险些叫谢长安一尸两命,苦大仇深,所幸眼下算是报仇了。
怎么堪堪只是算是?只因始作俑者巴木扎死得过于舒服了,城门那几句破烂不堪的尸体,早就搓骨杨飞了,至于巴木青,在押送至柔然之时,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漫漫旅途巴木青受了什么样的折磨,谁又知道呢?
可就是如此,萧钰仍觉难泄心头之恨,谢长安亦是如此认为,萧钰昏迷之时,谢长安恨不得披甲挂帅亲自踏平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