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自知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室,萧钰暗自轻叹一声,不安分的手也老实地搭在谢长安腰上,清澈的目光望向谢长安,藏了坚定与怜惜,轻声道:“我用了药。”
谢长安一怔,心头涌上了万般情绪,亦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眼底神色复杂,目光紧盯着萧钰,不置一词。
许是为了缓和气氛,萧钰故作轻松地打趣,“长安你这般不言语,莫不是嫌弃我了?”忽而邪邪一笑,附耳低声道:“用了药也无碍的,左右是不影响的,方才并未退步吧?”不觉又带了几分浪荡。
谢长安没有说话,眼泪却是落了下来,滚烫的热泪灼伤了萧钰的胸膛,亦或是灼伤了萧钰的心,登时收起来玩世不恭,语无伦次地哄着,“长安你莫要哭啊,怎么好端端地又哭了起来!莫哭莫哭,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莫要哭了。”
看见你落泪,我忍不住心碎。
“萧钰,你这个傻子!”
“我不傻,如此你也不必受苦了。”萧钰低喃,忽而随着谢长安的动作,莫名又被撩拨了,唇边漾起坏笑,“既如此,你现在就好生补偿我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