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自己的誓言,而是想说是否,能通过某种形式,缅怀一下他呢?”
“你说说看?”黄雷开始泡茶,只是手似乎有些颤抖。
“我是这么想的,不唱歌,是您当方面的选择,那作为写了一辈子歌的陈老师,真的希望见到这个结果吗。
如果将他的作品更好的发扬,让人们去熟知传唱,是不是会更好呢。”
苏岩说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黄雷听的很认真。
“所以,我是有这么个计划。
演唱会当天,您不是作为主持人吗,这一共七首歌的时间,前前后后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
但是,我的想法是,等所有观众全都走完了,舞台上灯只留一盏,照在您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只属于您的舞台,唱出最想唱的那首歌。
我想,这么多年了,您一定有压抑着的感情需要抒发。
但是,陪着您的只有一个话筒,一盏灯,一个舞台,一片星空。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如果不愿意,也不用勉强自己。
只是觉得您曾经是位歌手,是不是真的放下了,是不是心里还有遗憾。
这个舞台可以为您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