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忽然觉得有些冷,身后飘来哀怨的声音:“阿衡,她哪里跟我像……”
转身,歪头,是言希。
阿衡左手掐右手,把脸上瞬间的热烫给掐了下去,呵呵笑了:“喝水时都能发出声音,这个,很像。”
言希做贼心虚,不敢看阿衡,却有些怯意地在桌下握住阿衡的手:“你酒醒了?”
阿衡觉得指间冰凉,是言希偏凉的体温,微微皱了眉,轻轻回握:“刚刚又喝酒了?”
那样温暖、柔软的手。
言希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恋手的癖好,从很久以前,他对阿衡的手就无法抗拒。不会非常漂亮,但手指很长很细,牵手的时候,有些细细的茧子磨砺他的手心,但是,温暖得难以抵御。
众家伯母看到了,似笑非笑的,一脸八卦。阿衡轻咳,拉了长裙袖角的白绢,遮住两人的手。
孟姑娘不淡定了:“温衡,你你你,怎么能非礼言希的手!”
阿衡无语凝噎,火速收手。
众伯母翻白眼:人小夫妻那叫情趣,这孩子到底哪来的二百五!
言希抽搐,对着孟姑娘,皮笑肉不笑:“孟爷爷好像喝高了,狸猫你要不要去看看?”
孟姑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