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沾了顾西爵一脸,再加上他有些恼怒的表情,说不出话的滑稽。
匆忙漱口,言丹烟趁着顾西爵还在清理唇上的牙膏泡沫和血迹,一股脑的跑开,虽然她的嘴唇也很疼,但是她今天不用上班啊!
想起昨天晚上顾西爵的酷刑,言丹烟简直苦不堪言。
“嘶——”
言丹烟没有等顾西爵,率先在餐桌的上坐下来,王阿姨一直在对门住着,这让他们的三餐充满了美妙。
“怎么了?”
王阿姨把刚刚出锅的蟹黄包端上来,听见言丹烟的呻吟,不禁关切的问道。
“还不是顾西爵!”
言丹烟想也不想就抱怨出口,直到看见王阿姨一脸我明白的表情才发现哪里不对的样子,匆忙的解释。
“那个,王阿姨,昨天晚上……”
“我都懂,年轻人嘛,总归是不知节制些。”
王阿姨笑的一脸灿烂,仿佛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看她架势大有再做一个菜庆祝一下的意思。
言丹烟的脸顿时烧了起来,什么不知节制!
“王阿姨,不是,我们……哎呀,”言丹烟欲哭无泪,什么跟什么呀,简直越解释越乱。“那个昨天顾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