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下意识看了一眼言丹烟,从小女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到不高兴的神色,顾西爵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却又觉得那里有些别扭。
过了一会,顾西爵才轻轻应了一声。
没有生气就好,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言丹烟解释。顾西爵在心底暗自庆幸。
“今天做手术。”
原来如此,作为温璇最依赖也是唯一能依赖的人,手术之前给顾西爵打个电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言丹烟点点头,“希望她能够手术成功,好好的恢复起来吧。”虽然曾经是她的情敌,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言丹烟还是送上自己衷心的祝福。
只是这些话听在顾西爵的耳朵里,就变得五味陈杂。
“你……不怪她了吗?”
顾西爵将车开进车库,言丹烟正准备下车,却被顾西爵一把拉住了胳膊,疑惑的看向顾西爵,听见他的疑问。
言丹烟知道,顾西爵想说的是恨她吗。
恨吗?言丹烟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来,在这个冬日的晚上,像是小太阳一般耀眼温暖。
她说,“不了。”
不了……顾西爵看向言丹烟的笑靥,心底的苦涩蔓延成一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