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过言丹烟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反而是愈发的心疼自己这个苦命的妹妹。
言安安没有立刻就把言丹烟转移走,而是私下里把机票改签,住处转移后,才开始实施自己蓄谋已久的计划。
甚至在转移的当天,还好脾气的对着顾西爵笑了一下,只可惜顾西爵只在意言丹烟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言安安的异常,所以老婆丢了也只能够怪顾西爵自己不争气。
医生进来查房,把听诊器放在言丹烟的肚子上听了几下,然后挪动了几处,那眉头是越皱越紧,收起听诊器后,对着言安安和顾西爵两个人做了一个门外说话的动作。
言安安朝着顾西爵做了一个眼色,自己留下来安抚,有些受惊的妹妹,让顾西爵去门外听医生的嘱托。
到了门外,医生关好门摘下口罩,拿起病例写了几笔,然后抬头对着顾西爵说:
“您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顾西爵斟酌了几分,最后吐出一个恋人关系。然后忐忑不安的等着医生的发落。
索性医生并没有对所谓的关系太过追根究底。“是这样的,病人的身体亏损较大,由于之前情绪波动的缘故,胎位并不是很稳,但是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还如此虚弱,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