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不一样呢?”顾西爵伸出手,接住了空中逸散的水滴,“我们是不是就会更加顺利的白头到老。”
“不会像现在一样,我守在你的病房外,看着你对别的男人笑,我能够做的,却只是在外面看着,然后默默的离开。”
“这和谁先遇到,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声音在顾西爵的身后响起,与此同时,一个橙色的物体,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朝着他飞过来。
顾西爵顺手接住那橙色的物体,就看到刚才在言丹烟病房,和言丹烟关系亲密的一身休闲装的Live朝着他慢慢走来。
Live晃晃手里的另一个橙子,“五星上将、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年轻时,有次和家人玩牌,连续几次都拿到很糟糕的牌,情绪很差,态度也恶劣起来。”
“他的母亲见状,说了段令他刻骨铭心的话:‘你必须用你手中的牌玩下去,这就好比人生,发牌的是上帝,不管是怎样的牌,你都必须拿着,你要做的就是尽你全力,求得最好的结果。’”
顾西爵看看手里的橙子,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拿一手好牌是天给的,是先天的;打一手好牌是自己给的,是后天的。天给的,是一次性的,只能用一次,不能享用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