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贞德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恶作剧了的孩子,除了哭泣什么都不知道。
小怀特先生没有直接回答,“呐,让我来猜猜,你现在应该是把自己锁在了咖啡馆里,把隐藏的柜台给展开了,关上所有的灯光,点燃了之前留下的熏香蜡烛?”
贞德不知道小怀特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甚至很多细节都一清二楚,仿佛他亲眼看到了一般。但还是耐心的听了下去。
“我记得我之前把所有的蜡烛都给换了一个地方,除了父亲最爱的紫罗兰蜡烛,你应该找不到其他的蜡烛,所以你现在点的是紫罗兰的熏香蜡烛?”
“是。”全部都猜对了,明明最熟悉这个咖啡馆的应该是我贞德,为什么你却能说的这么清楚?
“是不是很好闻?那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花束,要知道我的父亲,以前可是一个十分粗鲁、毫无情趣可言的人,从他最喜欢布朗尼这种吃不吃甜味的蛋糕你就应该能够看出来。”
“父亲实际上最讨厌的就是甜品了,可是为了母亲,他开始接受这种加了酒的东西,这么多年的习惯,让他终于可以适应了布朗尼的味道。”
“但是父亲最爱的还是酒啊,让一个喜欢酒的人,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