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角,一下子一下子砸那个铁链,可是那个铁链太细了,砸成了细条,都没有断开。”
秦楚露出了自己手上的伤口,“看到了这些痕迹了吗?我说了房间里面有水源,于是我推着整张床到了洗手间,当然是把卡着我那只脚的床角推了进去。”
“然后把铁链砸热之后,用水冲,铁链断开了,我自由了,可是我出不去,我想着可以找些什么趁手的工具,把墙砸开,如果不是搬不动那张床,我倒是很想用那张床的,肯定一下就够了。”
秦楚收起了手,景斯然若有所思,“可是,这些伤口,可不像是你说的那样造成的,倒像是……”
景斯然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秦楚笑了一下,“不要着急,伤口的形成确实不是那样造成的,而是我接下来寻找工具的时候,弄伤的。”
“我不是成功的自由的了吗?”秦楚想起了什么,于是挽起了裤脚,“你们看,这就是当初的那个镣铐,走的太急,我还没有来的及取下来。”
景斯然一直好奇为什么秦楚的脚腕那里为什么这么鼓,现在总是有了答案。
“我用铁链,在床角的柱子那里,慢慢的拉扯,等到热了之后,我就用水泼上去,就这样,我取下了一节铁管,要不是那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