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阮止水‘唇’线抿紧,面‘色’泛白,额头渗出薄汗,似乎在忍受痛楚。
见此情状,心湖不由仰天长叹一气,唰地爬起身,冲到秦无炎身旁,一把抱住他握剑的手臂。
“住……住手!”
“那……那个……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师兄弟一场……那个……一日夫妻还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察觉到秦无炎周身的煞气越来越重,心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擦……她刚刚语无伦次到底在说些什么?!
“总之,有什么问题平心静气好好沟通‘交’流嘛,哪有那么深仇大恨要搞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心湖给自己打气,继续语重心长地劝解道。
“你的意思……你要留他?”秦无炎话锋一转,目光犀利。
吖?心湖一愣。
教主你这句话很有歧义喔,你是问我想要剑下留人呢还是把这个人留下呢?
心湖低头琢磨,眼神不经意瞟到坐在地上的阮止水,只见他咬着‘唇’,手指攒成拳,就像一个被人欺负在默默忍受痛苦的可怜小孩。
一时间,心湖‘女’侠同情心泛滥,母‘性’光环罩身,掷地有声地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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