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
两者的优势相结合，哪怕是现在的李扬，对于之前的两个人来说，说不上改变，也说不上没改变，对李扬来说只是更精致了一些，对另外一个“李扬”来说精致加一股不一样的气质
硬要说改变了，只能说稚嫩中带有稳重成熟，也只能这么形容了，
只能说李扬对自己的改变，太过于惊讶了
对于其他方面有没有改变，李扬也说不上来，其他任何人更说不上来，
“卧槽，大爷，说话”看着李扬对着摄像头发愣，硬是不说话，赵彪有种发疯的冲动
“额，月，月湖公园”李扬告诉了电话另一头赵彪的位置
其实连李扬自己都不知道，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自己，这也是着手不急，没有经验的吞噬带来的诟病，当然这个诟病在有些人眼里是个麻烦，至于在李扬这里是不是麻烦，也就只有李扬清楚，也有可能这些“麻烦”就是李扬需要的
亲情，友情等等，哪怕是几百年后每当聊起第一次晶体吞噬，李扬都会感谢这一次的潜移默化的改变
想起“李扬”绝望的那种神情，李扬心里五味杂陈，既然你成就了我，那么接下来我便成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