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就是血缘关系而已,除了血缘关系,仅仅还剩下什么呢。
这些东西真的很狗血,让所有人都觉得很难堪,自己无外乎好像就是这个家庭,那个过路者,儿子过路者对自己来说一点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因为自己真的不在乎再用这样方式去证实自己在这个家里面的一个存在。
这里断断续续的一直在讲,但是电话的另一端却一直在保持着沉默,不知道对方那边是否在倾听自己已经不管不顾了,但是可以通过轻轻的那种呼吸声可以感觉到对方,其实就如同聆听就站在自己的旁边一样,让自己得到一种暖暖的安心。
当这些话全部讲完的时候,轻轻的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老师,你还在吗?”
“我还在的。”
他的心就如同教堂里面的回中的一种声音,久久清晰的穿破了这个黑暗的夜晚,连绵不断传播出连绵的那种音符,好像一阵阵的一种弥补来到自己身边一样感觉。
冷水月哭了一下,似乎有些调侃了自己的感觉,似乎对现目前出现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说完这些事情,也许老师可能会觉得很搞笑吧。
“切,今天晚上可能有些打扰你的休息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太多了,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