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可以喂狗,但是我可以喂我的至亲至爱。
说实在的,我恨他,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而他就是我看到骨髓里的那个人。
这个人是个恶魔,偏偏让我在永远忘却的时候,会在这个时候不经意的在提出那些问题,让我无法逃离原有的一种痛苦,永远在这样旧伤疤和新旧伤疤相互交替着。
我要落泪了,我忍住了,我深深的把眼泪给逼了,回去我几乎是发了狠的说:“这没什么任何一个区别,狗永远就是条狗,就是条畜牲而已。”
他的声音真的像一条毒蛇一般,立马突出的一个毒液:“对的,没什么任何一个区别,那么你告诉我韩柳也就是韩柳吗?”
当他提起韩柳的时候,我真的直接想杀了他,我内心愤怒无比,我紧紧的拽着拳头,我绝对不允许他在我面前提到那个永远的没有资格提到,因为他不配。
我三步两步的走到他面前,恨恨的瞪着他,我的拳头就要从空中落下,我警告着他:“你够了,你真的是条毒蛇,你不允许在我面前提起这张,因为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你到底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想伤害我到什么时候?”
“冷水月不会吧,这个样子就把你惹怒了,难道是不是又感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