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夏微笑着打招呼。
“你早！”宁煜凡也是笑了笑。
虽然他平时高冷，也不至于板着脸。
“宁煜凡，你来了？”沈佳嘉随意地招呼了一声，他也是习以为常，别人叫他少市长都感觉别扭。
在佳嘉公司这种氛围他还感觉自在些。
敢直呼其名的也就沈佳嘉了，不只是他，另外三人的待遇也是如此，谁让这是佳嘉公司的规定——按职位称呼。
老板只呼下属员工的名字，没毛病。
明明是你叫我回来的，好像是我自己回来一般，看她又在埋头看文件，他也懒得说话。
“那个方案，你看看有什么意见。”
宁煜凡听她这么一说，才发现面前竟然放着一个文件夹，随手拿了起来翻看。
“服务专利？”宁煜凡挑了挑眉，“这种专利可不好申请，首先要确定有没有人申请，随后就是资金……”
宁煜凡在市政实习时几乎所有部门都呆过，而且学习能力超强，这些要求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所以让你回来看看。”
说到底还是想让自己动用关系，看能不能批下来。
宁煜凡面露难色，毕竟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