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肆,你怎么看?义父有事让我们回去一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发生这种事情,你是主事,你说怎么办吧?”
没有查问到什么结果的拾贰爷,只好回到帐篷中与肆爷商量,他两手一摊,犀利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肆爷一拍手,嚯地站起身来,“矿场死矿工,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哦?你就不怕引起恐慌?好歹查一下吧?”拾贰爷问道。
“他们只是来挖矿的,他们可不是客人,我们不必关心他们的心情,过两天就忘掉了,现在,陪我去一趟矿场。”肆爷转身走出了帐篷。
“你该不会真要那样做吧?”拾贰爷狐疑地问道,以他对肆爷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如此轻率才对。
“不然呢?我们都回去了,谁来管这个矿场?可别忘了,我们的主要财源现在就指望它了。”肆爷严肃地说道。
“唉!我们干了那么多票,还是没有固定资金来源,都不知道义父把钱花去哪儿了。”拾贰爷百无聊赖地说道。
“这句话你最好别让其他的兄弟或义父听到,”肆爷脸色一沉,告诫道,“要不然他为什么急着拿下一下据点?还要让企业甚至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