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名浑身浴血的男子倒在了医生的面前,瞪大的双眼仿佛在控诉着临死前的不甘。
医生面无表情,连正眼也没多瞧他两下,仿佛只是看到一只鸡一条狗死在面前。
“桀哂哂,来到鸦鸣镇居然还想活着出去太天真了”一名魁梧大汉狞笑道,舔了一把刀刃上的鲜血。
医生不紧不慢地从他的身边走过,连眼珠都没转过去。
大汉的目光随着他向前走而移动,不时还发出怪异的叫声。
换作其他人早就吓尿了,医生若无其事,蓦然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豹哥呢”
大汉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来,抓住尸体的一条腿,拖着它往镇子里走去,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跟我来”
医生跟在他身后,左右观视,还是一如既往的破败、萧瑟。
一路上,在那些破旧的木房子门口坐着的人,都抛来不善的目光,随时都要吃了他一般。
“喏,就在前面那栋石楼里。”大汉努了努嘴,“你不是第一次来了,自己进去吧”
医生微微点头,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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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闪,守在门口的两名汉子手中的长枪就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