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方世豪他们知道这群家伙因为自己一句无意的话而脑补了那么多，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沈总，方少，你们既然都把我们看作是合作伙伴了，就不要太见外，风险应该是我们一起承担。怎么可以让你们沈氏一家扛呢？”
王行长拍案而起，一脸诚恳地说道，随即转向众人。
槽！这货怎么那么爱现？而且总喜欢拖人下水？要死你自己死好了，干嘛拉上他们？
不过，这会儿他们能这样说么？万一这真提佳嘉公司提出来的“考验”呢？那不毁了？
死就死！反正那么多人一起！
“对！王行长说得对，风险我们应该一同承担，没理由让你们独自承受。”
“是啦！是啦！如果沈总、方少你们不同意就是不起我们！”
下面的行长们都争先恐后地表态，群情汹涌，亢奋得不行。
“这感情好？如果那样，经费都要分摊到你们身上的，还没有收益就让你们破费，这怎么可以？”
方世豪甩手兼摇头，说什么了也不答应。
还说不是考验？越是拒绝就肯定是，这回没死错人了。
“方少，你再这样就没意思了，跟贵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