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梦蝶的心在滴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聂一凡,最后那道刀芒自己只是被余波扫到,但是聂一凡却是首当其冲。
这坏人真的死了么?
梦蝶猛的起身开始不顾伤势的在四处搜寻。
但是除了地上的一大滩血迹,再无任何聂一凡的痕迹。
梦蝶绝望的在树上坐了大半宿,任凭冷风将自己的身体吹得冰凉,一如她逐渐冰冷的内心。
一夜之后天光乍现,梦蝶伸出手虚空一抓,似乎聂一凡就在她的身边让其抓住了他的衣角一般,梦蝶微微一笑,并指如刀,齐肩的秀发纷纷滑落。
随着晨光的出现,大树之上,一位俊朗的青年迎着晨光正面向天空,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要不是脸上的道道刀疤似乎在述说着别样的故事,此时的青年似乎在享受清晨的鸟语花香般,恬静自然。
“蝶儿,幻形和易容合二为一后的秘术叫做舍身,我希望你一辈子也不会领悟。”十年前,梦蝶学会幻形之时,她的娘对她说了这句话。
此时这句话在梦蝶心中回荡,逐渐消失不见。
你不在了,我便是你,你我永远不分开。
梦蝶跳下树干,举手投足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