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夕颜仰头看他。他心中一震。
“是很美。”他注意到她衣杉单薄。
“娘娘还是快回去吧,小心着凉。”
夕颜”扑哧“一笑,“姐夫,你叫我娘娘做什么,听起来好怪。现在又不是在宫里。”
雷尧也微微一笑。“那要怎么称呼?”
“只要不是娘娘就可以。”夕颜想了下,“还是什么都别叫了。说话就可以。”
雷尧看她一下一个想法,也不知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快回去吧。”雷尧催促。
“那不行,我有事情要做。”夕颜拒绝。
“什么事?”
“我在等花开。”她认真的说。“你过来看看。”她邀请雷尧。
“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总是不合时宜。
夕颜看他不动,也有些明白他的顾虑,也不勉强。“那我讲给你听。”
“这种花叫婆罗多,说是从西域传来的。它的花瓣有七层,一层一种颜色,它的花在含苞时,所有的花瓣都紧紧的包着,直直的向上,下面是椭圆形的,越往上越细,看起来象是一个无形的线挑着的灯笼。它三年开一次花,每月开一层,开花的时间都是挑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