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要更甚数倍。夕颜虽然自小顽皮,但最多也是爬爬自家的墙,现在却要吊在绝壁之上,她头上汗水淋漓,后背心里的汗被冷风一吹,是说不出的难受。
坚持,一定要坚持住。她不停的对自己说。
严天沐在上面也是悬着心,开始的时候他还可以看得到,到后来就成了个小点。中间绳子似乎晃过几次,他担忧着,可也无计可施。
夕颜精疲力竭,当她的脚踏在厚厚的草垫上时,那种真实的存在感才回到她身上。她费力的解开绳结,从里面脱出来,稍稍定了定神,就四处张望。相对而立的两座山峰,如巨大的屏风般高耸,一边无限靠近,另一边则渐渐远离。山峰之间,温柔地铺展着平坦的草甸,黄色的草在山风之中随风摆动,草甸是厚厚软软干干的。草甸旁边,一条细流蜿蜒而下。
夕颜想了想,便开始往开阔的一面先走。拐过了几个凸岩之后,赫然出现了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夕颜连忙跑过去,见他双目紧闭,她跪在地上,伸手探探,他鼻息尚存,她侧着头贴在他的胸前,心也在跳。他似乎没受什么重伤,只是脸上有不少滑痕,双手血肉模糊,经过了一夜,还未完全结痂。她取下背包,先翻出一个小盒子,里面的药可以缓解他内脏的伤。她想掰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