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多是有貌有才,芳华正茂。
“谢陛下。”夕颜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也不是头胎,怎么会生的这么艰难?严天沐低了头,思绪又飞走了。
老大夫颤微微的,惊魂未定就被推到房中。想来事情不妙,不然也不会将他逼入产房。
夕颜已经是半昏迷了,她觉得自己正在空中,俯望着床上那个可怜的女人。她并不难过,反而觉得欣喜,解脱的欣喜。
老大夫打开诊包,几针下去,那痛苦又真实的回到了夕颜身上。老天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她叹息着,挣扎着。
严天沐怀抱着哇哇大哭的儿子,万分歉疚的看向憔悴的夕颜。比歉疚更多的,是喜悦。他的孩子,属于他的孩子。尽管来得如此艰难,但他还是来了。
她醒着,闭了眼,她既不想碰那孩子,也不想看到严天沐。她的母性了无踪迹。不是怀着期待,也不是带着喜悦,她在无奈中孕育了一个孩子,或许,当那孩子还在她身体里时,他们已经在彼此怨恨了,所以出生时才要彼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