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到绝望,脑中浮现的竟是韩朗明净的笑容,她也不由自主的向印象中的他微微一笑。步出房门,才发现晨曦微露,天空蓝得有些单薄。宅子一直都没有人打理过,杂草丛生,有些象顾家从前的后园,凌乱的一塌糊涂。几颗垂柳生长的肆无忌惮,长枝曳地,没了妩媚风情,倒象是个疯婆子。她慢慢的从长廊中走出来。地上的草还有湿意。她走了几步,又没了情绪,转身返回了房中。糟糕的地方。是不是真的很悲惨?连自己也觉得有些可怜自己了。
夕颜痛苦的挣扎着,这个孩子不是来托生的,倒像是来讨债的,让她吃尽苦头,就是不肯出来。产婆满头大汗,她被人蒙着眼弄到这里,来的时候,生产的妇人已经挣扎了一段时间。严天沐最近在负责新妃进宫的仪式守备,知道夕颜的生产日期就是最近,可他还是来晚了。幸亏手下的心腹得力,将产婆抓了来。
他在门外徘徊,宫中有人送信,说让他快点回去。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宫里的。烦躁的踱了一阵,他策马离开了。
月香守在夕颜旁边,一边帮她擦汗,一边流泪,她很怕夕颜会挺不过去。万一有什么事情,这里连个医生也找不到。她们到这里不久后,就被严天沐告知了真相,如果谁敢泄露半句,不仅自己,连